的脚踝,几乎白的透明。宴非白盯着她的脚,从重逢开始,她总是刻意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取下眼镜放在桌上,没有了眼镜的遮掩,温文尔雅的外表彻底dàng然无存,yin郁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竟慢悠悠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知道。”
唐晚点点头:“你今天应该没有见郭琪吧。”
“没有。”
“你是在耍我吗?”唐晚语气轻轻的,并不是质问,隐约还有几分无奈。
宴非白却皱起眉,他的确恶劣卑鄙,想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再次站在自己面前,可面对唐晚这般无奈甚至有些放纵的问话,他所有的卑劣在她面前一下子变得可笑至极。
“是。”他冷冷看着她:“我就是在耍你。”
明明要说的不是这个!
他眼眸紧缩,他明明想说的是,
……我不是耍你,我想留住你。
宴非白挪开眼,有些不敢看唐晚,甚至害怕她下一秒就会生气。他向来不会说话,向来不懂讨她欢心,言不由衷的话也说过很多,甚至伤害她的话也说过不少。
年少不懂事,可现在呢?
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她也不是当年十三岁的小姑娘了,又如何用天真去包容他的恶劣呢?
“那好玩吗?”
唐晚的语气果然淡了一些。
宴非白垂着头,嘴唇紧抿,怕自己再开口又说什么惹她生气的话。
有脚步声响起,唐晚慢慢走了过来,一片明艳的衣裙在他面前停住,姑娘蹲下身仰起头看他,皱着眉有些不高兴。
宴非白心脏狂跳,却神色冷静的对上她水润的眼眸。
对视一会儿,唐晚突地一笑,宴非白愣了。
她抱着膝盖蹲在他面前,歪头轻轻笑着:“宴非白,你怎么还像以前那样?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可怎么办?”
眼前的姑娘跟那个十三岁的女孩笑脸重合,那时候她愁眉苦脸的说:“宴非白,以后你要多哄哄我,可不能是我一直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