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伤害你。”
唐晚轻轻看他,倒也没哭,只是向来水盈盈的眼眸看得人心头一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快哭了,装可怜也是一把好武器。
她聪明,知道如何让宴非白心软,可宴非白的语气却强硬起来,“不要耍手段了,你必须跟着我。”
必须这两个字,好像她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唐晚知道说不通了。
“宴非白,你跟那些人好像没有分别。”
姑娘轻柔绵软的声音成了最锋利的利刃,刺得他浑身都痛。
宴非白没有否认,他的确在用强,他就是在bi她,用她多年来拼命累积的地位来威胁她。
既恶劣又无耻,只是为了得到她。
唐晚又说:“很多人对我说过这些的话,可我偏偏不认怂,我当初不会为了一点利益妥协,现在也不会的。”她顿了顿,“很遗憾不能和宴总继续合作了,我先走了。噢,这件衣服我洗干净了会还给你的,谢谢您的邀请。”
走过他的身边时,宴非白猛然拽住她的手腕,力道极大,弄疼了唐晚。
她皱眉看着面前脸色yin沉的男人,淡淡道:“宴非白,放开我。”
“休想!”他咬牙,怒极反笑,“唐晚,你以为我宴非白的家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觉得自己等不了了,现在就要把她绑起来,假如她再要跑,就弄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飞不起来,只能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唐晚被他yin郁的神色吓得蹙眉,她刚才几乎忘了,宴非白的心理状态十年前就非常不好。这么多年没见,他成了这副模样,看来并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更严重了。
犹豫了一会儿,她又慢慢蹲下去看着他,宴非白紧扣着轮椅喘粗气,冷冷盯着她,忽然捏住唐晚的双肩:“你别想离开我,一辈子……都不可能!”
前一句凶悍狂暴,后一句却低哑祈求。
唐晚的手掌盖在宴非白冰凉苍白的手背,他猛然一颤,对上她眼睛。
“宴非白,别生气了。”
她笑一笑,哄他:“好不好?”
宴非白挫败的捏了捏鼻梁,他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