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因,还冷静的给他准备好yào,现在竟然还装作不知道的与他谈笑风生。
是了,唐晚还是以前那个唐晚,她有最坚硬的外壳,却也有最柔软的心,她知道他的病,知道他难受,所以硬不起心肠与他作对。
这是同情吗?
像多年前那样没有感情的同情吗?
宴非白曾自暴自弃的想,他不需要这样的同情,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同情怎样?唾弃怎样?他恶劣如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手心还有把玩着她的发丝,宴非白慢慢放开,眼神点了一下她身后的凳子,低语:“坐下。”
“嗯?”
宴非白弯唇:“会腿酸。”
是在说她蹲久了会不舒服。
唐晚坐下,挪着凳子离他近一些:“你还没有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呢。”
宴非白手下摩挲着玉扳指,眼睛看着她,坦然答:“不知道。”
“等着。”唐晚起身跑去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口锅回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掀开锅盖,里面躺着两个水煮蛋。
宴非白怔了怔,唐晚就又从厨房端来一碗凉水,用勺子把鸡蛋盛了放在凉水中,她粉白的指尖戳了戳水里的鸡蛋:“还记得吗?”
宴非白沉默不语。
唐晚就说:“你肯定不记得了。”
年少时,宴非白没有朋友陪伴,唐晚经常会陪他吃饭,她几乎每天都在兜里揣两个煮鸡蛋,会等他下课,俩人坐在学校的梧桐树下剥鸡蛋壳。
当然,宴非白是不屑于吃这些东西的,所以从来不会帮忙。
唐晚也从不生气,每每都会剥一个白胖胖的鸡蛋递到他面前,哄他吃。
宴非白不乐意,她便捏住他下巴塞进去,只噎得少年用冰冷的眼神瞪着她,当时的小姑娘也不怕,拍拍他的脑门儿感叹:“多吃鸡蛋,补脑。”
一晃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唐晚要去拿鸡蛋,手腕被宴非白拿住,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她温热的肌肤,似乎有些颤抖,好一会儿才放开:“烫,我来。”
脾气倒没变,说话简明意骇,多说一个字跟要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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