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是因为唐晚的眼神太情意绵绵,宴非白将酒杯放下,不顾朋友们打趣的声音,走过来将她抱起,转身就走。
身后葛御问:“还喝不喝酒了?”
周岩说:“他喝个头,老子陪你喝。”
星沂和张禾芮对视一眼,都无奈的摇头。
唐晚问宴非白:“喝得好好的,干嘛不喝了?”
“这要问你。”宴非白目不斜视的往卧室走,闻言垂眸看她:“你为什么勾引我?”
“………”她到底哪里勾引他了?
如果看他也算勾引的话,她以后是不是做什么都会被他误解为勾引?
进屋,她被放在床上,宴非白小心的替她解纽扣:“别怕,我们用别的方法。”
至于什么方法,唐晚不想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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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怀孕两个月后,宴珏终于被送上法庭,对于他诸多罪名和确凿证据,法庭判处他死刑立即执行。
庭审那天宴非白唐晚以及一众亲友团都去了,宴珏形容狼狈的坐在法庭上,灰败的垂着眸子,再也找不到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当法官宣判死刑的时候,他忍不住抬起眼朝宴非白和唐晚的方向看过来,宴非白把唐晚揽入怀,轻轻蒙住她眼睛不让她接触宴珏yin冷的目光,而他则淡淡然的推推眼镜,眸光yin寒,比宴珏眼中的恨意更甚,那一刻的宴珏才觉悟,他斗不过宴非白。
宴珏被法庭的人送走,即将踏上唐晚所说的,那个“永无止境的深渊”。
回家后,唐晚接到魏香梨打来的电话,宴非白看到来电显示时,在旁边蹙起眉,但终究是唐晚的父母,他不好说什么,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放下,更别提唐晚。
宴非白给她削苹果,垂着眸不说话,唐晚愣神的盯着电话号码半天,直到宴非白说:“接吧,有个了结也好。”
唐晚蹙了蹙眉,想了好一会儿,直到第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