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之前关灯睡觉,所有的零食都被没收, 替换来一袋袋冻干水果, 没滋没味的像吃蜡烛似的。
连逸每天一张生无可恋脸坐在办公室里, 哭着喊着不肯回家。
小喜托着腮望天, 手指敲敲桌面,几天不工作后连黑眼圈都消了不少, “话说, 你还不准备跟西哥说你不需要的事情吗?”
“啊,这个啊, ”话头一拉起来,连逸的脸瞬间又苦了几分,同样姿势地托着下巴,“主要是夏常除了那档子事, 被雪藏的日子遥遥无期,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华天看在连逸父亲的面子上,跟她的合约都是五年签,明年六月满打满算就到了时候。
依照她现在的资源和口碑势头, 任谁都想不到新生代小花旦的榜首居然已经萌生了退隐的打算。
鲁西生意失败之后,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了经纪工作之中,对她是一百个好,想要借着连逸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他肯定很失望,觉得我是个白眼狼。”
连逸哀嚎着趴在桌子上,觉得人生真是困难重重,跨过大山还是深海,总之是走不到平原了。
“哼,就你这小家雀还想瞒过老子法眼,”磨砂玻璃门应声被推开,塑料文件夹毫不留情地排在她后脑勺,鲁西瘪着嘴一脸不屑,“这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知道了。”
忽然来这么一出,连逸跟小喜吓得噤声,都不敢多说,只能双手乖乖搭在膝盖上,一副犯了大错任君处罚的模样。
鲁西似乎总是疲惫的样子,扯了扯整齐的领带,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随着“吱呀”两声而晃了晃,阖着眼睛道,“你只管做你想做的,新人我已经在物色了。老子活这把岁数,还能被这点小事难住?”
茶杯放下,金黄色的菊花在热水中舒展飘dàng。
“知难而退,倒也是种本事。”
这句话分不清是褒是贬,连逸心虚眨巴了几下眼睛,气声试探xing地问了句,“那夏常呢?就真的不能再出来了?”
那份灵气实力,同批新人倒是难出其左右。
到底是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