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丽在半空中大喊:"不要啊!"纤手拍着我的手臂,双脚乱蹬,毫无力气地挣扎着。我本就不理会她的矫揉造作,早上她已经给我上过类似的课程,现在不过是故伎重演而已,我不会让一个女人因为同样的事情两次说我傻。
果然,当我把她扔在床上,压上去吻她的时候,惠丽就已经温顺得象一只小猫。接下来的一切都很自然,只是比早上更加疯狂,因为我们可以有很长的时间休息,不必担心体力的问题。惠丽对于在床上举行这种活动充满了好感,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她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变换了好几个姿势,这让我想起我们在沙发上的情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