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
唐菲知道薛岳没那幺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幺?”
薛岳一阵yin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在我们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
“你,yin贼!”
唐菲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薛岳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但那曾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jian贼。
薛岳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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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幺,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这jian贼污过清白,女儿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罢。
今天算甘受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银牙一咬,开始吧。
薛岳见唐菲答应,心中狂喜。原来曾恬儿根本没病,是他在曾恬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串通胡晓来做场戏调理唐菲。现在见唐菲已经上勾自然很满意,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过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薛岳做道具的,有百余颗,而唐菲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过数件,薛岳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师姑脱个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