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给破的,初吻也是自己夺去的,她身上有什么是自己不喜欢的呢?
庄启玉笑得爽朗,手呈爪状大张开,拢住那只饱乳揉捏,心情舒畅便口无遮拦了起来。
“怎么这么骚。”
“亏你粉丝还说你是清冷矜贵的小公主。”
“倒是个公主了,床上伺候人的本事倒不少。”
说罢便掐着她的奶往嘴里送,大口含了用力地吮,口腔里还残留着奶香,吮吸吞咽间,有一种真的在吮奶的既视感。
庄启玉有时候说话真的很难听,把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践踏,谢金灵羞愧难当,波动的情绪反复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谢金灵直到下午也没能穿上内裤,身上还是套着那件白衬衫,庄启玉兴致勃勃地要给她上药,她没有拒绝的权力,在光线分外明亮的大床上将双腿尽可能地打开,露出唇肉外翻、红肿不堪的阴户。
与其说庄启玉想帮她上药,不如说是她自己想玩,带着点羞辱意味的玩弄,看她逼穴抽搐,肌肉紧绷,浑身发颤。
即便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可视的,谢金灵还是有一种被扒光了丢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的既视感,每一秒她都在经历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