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jiba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jiejie强制着把jiba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贝儿的jingye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mama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jiejie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mama、姨妈一起来到mama房中,mama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答应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产后风,我和你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失子的双重打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mama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藉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於事无补,而两位mama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yuhuo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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