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但又好像就是温度,庄园的外部像是庄严肃穆的老者,内部却是温软含蓄的小姑娘。
铃兰吊灯从屋顶一朵连一朵的垂下来,雪花透过玻璃在湖蓝色的窗帘上印出白绒绒的影子,高大大理石的壁炉上还有冬天也能盛开的白玫瑰,规规矩矩的扦插在泛着七彩光泽的蛋白石玻璃花瓶里,一朵朵玫瑰像是唱诗班里木纳吟诵的孩童,悠扬的天籁从稚气的脸上泼出来,却不带一丝怜悯的温度。壁炉前的与窗帘同色的羊毛地毯上围着一圈孔雀蓝的沙发,柔软得像能吸收全部疲惫,银丝嵌在黑檀木沙发脚上,像是被眷养的仙鹤立在碧波荡漾的湖面。
“我换了衣服就下来。”菲欧娜提起裙摆急匆匆的往楼上房间跑去。屋里的家养小精灵给二人递上两杯热茶就消失不见了。
乔治坐在沙发上抚摸软垫的丝绒,想,她平时会坐在这里看书吗。
弗雷德摆弄着厅里的座钟,金色的表盘上开出一个窗口,透过窗口能看到里边陀飞轮的运转,时钟的正刻度是雕刻成菱形的蓝宝石,12点的更大一些,金色的秒针悄无声息的运转着一圈又一圈。跟陋居的魔法钟表不一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计时工具。对菲欧娜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计时工具。
“怎么还不下来。”乔治嘟囔着向楼上走去。二楼深不见底的走廊里一扇微微透光的门里发出菲欧娜的抱怨声,“姨妈真是,有必要系这么紧吗。”
乔治轻轻敲了敲虚掩的门,门内暖黄色的灯光透过木门透过皮肤如羽毛般轻轻的扫过乔治的心脏。
“乔治?”她的声音似乎透着一丝丝心虚。
“我在。”
“进来帮帮我吧。”她羞愧的祈求着。
乔治推开木门,见菲欧娜脚边一地狼藉,外裙还有好几条衬裙像是凋谢的花瓣散落在地板上,唯有束腰还牢牢的贴着最里层的衬裙,巴在身上取不下来。乔治来到她身后伸手去解束腰的带子,突然他又停下了手,他贪婪的亲吻菲欧娜的脖颈,在她耳边呵气轻声道,“求我。”
“求你。”菲欧娜侧身回应了乔治的吻。他一手温柔的解开系带,另一只手却在她温软的丰盈上揉捏,胸脯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初尝情欲时他留下的吻痕。
盛放欲望的府邸像是只在门上挂了一把一撬就开的锁,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
乔治将她腰上的束缚解下,却又把她柔软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菲欧娜也回应着乔治的拥抱,指甲轻轻的隔着的衬衫刮过他的背脊,她靠在乔治胸膛的小脸被一个硬物刺痛,“这是什么?”她的指尖由乔治的领口慢慢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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