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在一个弯道消失。
三人找了间空车厢,乔治正想把行李搬到架子上,菲欧娜笑道,“傻瓜。”她抽出魔杖用出一个漂浮咒,把行李安置到了行李架上。
“傻瓜说谁?”乔治坐下来嬉皮笑脸的说。
“说你!”菲欧娜脱口而出后。
车厢顿时响起弗雷德和乔治欢快的笑声,她在他们越来越夸张的笑里渐渐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唔住弗雷德和乔治的嘴,“不许笑!”
弗雷德抢过她手里的魔杖,“你完全可以再使一个无声无息。”她叉着腰在两人中间坐下来,不理睬他们。
乔治觉得她其实没有真的在生气,他想有时候恋爱像是一个驯服的过程,没有纯粹的绵羊,也没有纯粹的牧羊人,恋爱中的人都在一堆弥漫着粉色泡沫的草场中时不时的调换着彼此的位置。
他将头靠在菲欧娜的肩膀上,她还是会在这样氤氲的粉色华光里轻轻落一个吻在他脸上,乘车厢外无人的时候也飞快的吻过弗雷德。
菲欧娜拿起桌上的包裹,仔细拆开牛皮纸的包装,郑重的把里面威士忌托在手上,魔杖在空中划过一圈,三个杯子从虚空中变了出来,落在桌板上,“尝尝吧,真正的萝塞拉威士忌。”她敲了敲瓶身,在晃动的列车里剔透的酒瓶稳稳的把酒倒进杯子里,甜甜的香气充溢了整个车厢。
弗雷德抿了一口,感觉酒液像是一朵春日的玫瑰在他口腔里盛放,他看向盯着杯子发呆的菲欧娜,她又微微促起眉头。
“你没事吧?”
菲欧娜喝了口酒,眼神掠过正续杯的乔治看向窗外的农田,“我把酒坊关了,这是最后的存货。”
乔治从酒杯中抬起头来,含糊的说,“如果是这个酒的话一定…”
菲欧娜淡然的摇了摇头,弗雷德和乔治却看到她眼中的不甘和不舍,“再把酒坊做下去,我会破产的。”她又扬起脸笑着用轻松的口吻道,“破产啊,庄园会被抵押出去,我会流落街头的。”
火车开进一朵大大的白云下,阳光从云层了裂缝里遗落出来给云朵镀上一道金边,菲欧娜眨巴着冰蓝色的眼睛,金色的睫毛在眼前忽闪忽闪,她可怜兮兮的说,“到时候还请韦斯莱先生们收留我啊。”
弗雷德哼声道,“阁楼只有两张单人床,地板给你睡好了。”
列车驶入一个山洞,窗外渐渐暗了下来。驶出这个山洞需要五十四秒,弗雷德在第一次坐上这列火车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跳计算过。
最后一缕阳光划过车窗,他吻在菲欧娜的唇上,呼吸间都是发酵的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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