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散架的书页里落出来。
‘亲爱的萝塞拉
一切都好吗?
很抱歉我们本该在圣诞节订婚,从霍格沃兹毕业就结婚的,我却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辍学跑到美国来。
再次真诚的跟你道歉。
你知道的,婚姻这种事,在我们这样的家族里当事人往往是做不了主的。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漂亮又热情的女孩子,对我们即将结婚这件事,我没有一点不愿意。
我们身不由己,命运如何,就该如何。
致以美好的祝愿。
斯泰兰·福利10。121976’
‘亲爱的斯泰兰
谢谢你写信给我。
真是多亏了你,我在小姐妹中饱受赞誉。
还在跟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赛中开心到连续丢了好几个球,最后拉文克劳以五十比两百的比分为格兰芬多增添了更大的夺冠优势。
不过这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只是一场比赛而已,有什么能比去到美国的吉普赛姑娘更值得你在意呢?
我为你的天性担忧,它充满了太多的人情乳臭!
愿你…
萝塞拉·沙菲克10。211976’
菲欧娜将信纸对着灯光才勉强看清出最后一句话,‘愿你归航的船只不在任何港口多做停留。’它被狠狠的划去,末尾还有水渍。大概是眼泪吧,她想。
彼时她年少的父母正在为得不到的东西拉扯、对峙。
要在堆积如山的回忆里把一些死去的记忆拉出来,掸开它的灰尘。她对于父母之间是否存在爱情这回事知之甚少。最清晰的记忆是庄严被袭击的第二天,达莱娅带她回到庄园,傲罗们在城堡里搜索着一切证据,她从那些高大的成年人的间隔里看到奢靡的舞会大厅中她的父亲死死的把母亲抱在怀里,他们已经僵硬的遗体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紧密相拥。
生命尽头的拥抱能说明他们的感情吧。
母亲寄出的信件里还有一张小纸条,是菲欧娜的姨妈达莱娅写的。它应该是被慌乱的塞进信封里,岁月使它凌乱的折痕更加明显。
‘萝塞拉在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赛上摔断了左手。’
父亲的信件里还附带一张他与自由女神像的照片,似乎是在讽刺他们不得不携手进入的围城,那张照片被菲欧娜的母亲丢在火堆里,烧坏一个角,又从火焰里捡拾起。后来连同他们的一切通信被菲欧娜统统丢进壁炉。
一道来回的信件自然不是全部,菲欧娜自信就算父亲心系他人,也绝不会对在因他而起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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