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
上课铃跟乔治一样呱噪,一样不合时宜的耳边嗡嗡作响。弗雷德环住菲欧娜的手准备放下的时候,发现他怀里平时听见铃声拔腿就跑的人现在竟对这声响充耳不闻,小巧的舌头瘙过他的舌根,绵软的唇紧紧贴着他,像是不愿分开一样。
弗雷德一脸正经的从吻里抽身出来对菲欧娜说道:“你这节可是魔药课。”
庭院正上方的塔楼上,一抹粉色的身影,正享受着手握权柄的快感,露出使人背脊发凉的微笑,嗤之以鼻的盯着迟迟没到教室的三人。
奖杯陈列室里的一个个徽章和奖杯都沾满了微薄的灰尘。菲欧娜从盥洗室提着盛满水的木桶保持着平衡用脚尖打开门,她双手提着木桶,柔荑般的手被木桶的把手膈出一道发白的痕迹,清水从左右摆动的木桶中撒出来,在黑色的袍子上一瞬间又失了踪影,濡湿的衣摆贴上小腿,一丝丝凉意从方寸间传达到全身。
她将桶放在门边,静置的木桶里冰凉的水左右晃荡着,映出她像是撕裂又重组,曲折残缺的倒影。抹布轻飘飘的投进桶里,搓洗两下打湿布料,沁凉的水滑过她的手,安静的室内只有她拧干抹布落下的水滴声。她从右手边的柜子开始擦拭,湿润的指腹贴着奖杯带走灰尘留下清晰的指纹,粗糙的布料抹开的脏污卡进凹凸的文字缝隙里,她把抹布套在指头上,指甲隔着粗布一点点推开藏在字母里的尘土。
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又粗重的脚步,另一个声音拖沓着紧紧跟在后面,像是要拽住前面着急的步伐。
橡木门被重重的踢开,菲欧娜被声响下了一跳,手里的奖杯差点掉在地上。
乔治穿着魁地奇的训练服,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弗雷德跟在乔治身后好像是为没有拦住他看起来略带抱歉的神情,可他向下的嘴角分明也带着失望。
“魁地奇训练怎么样?”菲欧娜笑着问。
她在装傻,乔治的怒火好像又添了几分,他紧咬牙关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讥讽着反问道,“你说呢?”他眼里的火焰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焚烧成灰烬。
弗雷德拍着乔治的肩膀走上前一步,菲欧娜仿佛听到潮湿的木头放进火堆里的声音,隐而不发的压抑直到被凶猛的火舌蒸发掉水气的‘哧哧’声。
“为什么这么做?”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就算是在大街上遇到陌生人他都会带着微笑,现在没有了,只剩下刺穿耳膜的冰冷的质问。
菲欧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那是她常常穿在身上的坚实的面具。好像是将所有事情都从手里摘干净一样懵懂的不知所谓的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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