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都失去了意义。他可以为了我一直做一个‘叔叔’,但我必须要需要他。
他身体上的病痛可以被治疗,但心理上的绝望同样可怕。我不那样说,他很快就会自我毁灭的,我太了解了他了,所以我一定要给他一个希望。”
“我理解他。”
“嗯?”夏冬诧异的看向夫翼。
夫翼看着夏冬,眼神极其认真,“如果有一道温暖的光也照亮过我的生命,那我会跟他一样,必然没办法再失去这束光明,所以我明白彼得的那种心情。”
“夏冬阁下。”
夫翼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蹲下了身,最后变成跪在地上,可他的身材实在太高大了,即使这样也并不显得比夏冬低矮太多。
“你这是干什么!?”
夫翼忽然双膝跪地,这么一个‘大礼’,夏冬都有点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