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话吗?更难听的话, 她才不愿意玷污了花韶月的耳朵。
“就算是前朝遗孤那又如何, 你现在是辰国名正言顺的皇储, 若是你想要继位,有何不可呢?”花韶月伸出手揉了揉薛怜滢的头发温和的安抚着她。
指腹下的柔软让她越发地想要停留在上面,只可惜……太越规的话, 可能会让小姑娘警惕。
然听见花韶月说的话,薛怜滢不但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是受到了惊吓, 慌乱地解释道:“我没有这样的心思,大jiejie你要相信我。”
这种话触不及防被说出来, 还是由当事人开口的, 怎么能够让薛怜滢不慌张呢?
她从未有过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可外面的风声始终进了耳。
不管是谁的耳边,心思缜密的人总会想太多,更何况是当今陛下。
“乖, 咱们先用膳,其余的事情不着急。”花韶月暗了暗眸子,她瞧得出薛怜滢完全没有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只得先将这事往后放一放。若是在纠结下去,恐怕这晚膳都不用吃了。
“好。”薛怜滢微微颔首,想要将刚才那一幕忘记,故作无事发生的态度。
两人默契的忘记刚才的不愉悦,专心用膳。花韶月喝着她亲手煮的羹汤,一点儿都没留下。
用完晚膳后,宫女们撤下菜肴,花韶月牵着薛怜滢来到景玥宫的小书房里,里头堆满了折子。
“我不在的十年里,辛苦滢滢批阅奏折了。”花韶月摸了摸她的头发道。
薛怜滢摇了摇头,“不辛苦的,有徐先生陪着我,徐先生教了我许多事情。”
花韶月点了点头,“嗯。”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书房。
薛怜滢捧着茶杯坐在软榻上,小口小口地抿着,时不时地看向一旁正批阅奏折的人。
见她轻蹙眉头,薛怜滢心一下子就被吊上去,又看着她提笔在奏折上书写。她像个妻子在一旁伺候,她如丈夫在处理公事,方有种小家温馨之宜。
花韶月不在的这十年里,奏折大多数是经她的手,陈先生教她何为帝皇之术,从懵懂无知到满腹经纶。
她学了很多东西,可她并不觉得高兴,薛怜滢知道自己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