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嘴上已
经给封说了胶带,五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着
之穿着单薄睡衣,光着一双迷人脚丫的自己。当真是:轻罗酥散云鬓开,香肩玉
颈金莲现。云雨刚过红晕在,只欠莺啼杵春声。
「嘘……你就是滕老师吧!」
一个满脸堆满着让人恶心的皱纹的老头一屁股坐在自己与丈夫才能独享的卧
床上,一只满是老茧的老手轻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双邪恶的眼睛已经透露出
yin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着一个又瘦又矮活脱就像一只大马猴的男人点点头,就看到他从后
面把对门的黄瑭黄局长给滴溜过来了,那个黄局长本来就肥得像都猪,现在那个
肥脑袋更是一个猪头两个大了,两只手给绑在了背后,给人像拖了一条狗似地给
滴溜过来,完全没了平日里公安局长的威风。
「好了,我的黄大局长,你来告诉我们的滕老师,我们是来干吗的?嘿嘿
……」
「滕……滕老师,你……你就行行好,陪……陪这几位大爷……大爷……玩
玩,不然不然我们都要没命的……」
「你……你……」
滕荟冰一生都没对人呕过气,也没和人吵过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
么言语来喝骂这个还枉为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禽兽,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
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