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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根cao入,一枪直中自己柔软敏感屄芯子,痛得滕荟冰以为自己已经被刺穿了一
样,紧接着地就是一阵痛不欲生狂风暴雨般地抽送,和现在相比,滕荟冰简直就
觉得刚才被蓝儒猛的强jian的痛苦简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样,也直到此时滕荟
冰才知道刚才自己的母亲袁贞受到地是多么痛苦地蹂躏,可是滕荟冰还是不得不
一边屈辱地舔舐着母亲袁贞悲哀的脸上喷溅地到处都是的自己yindao里的污秽,一
边痛苦地体味着刚才母亲袁贞所受到的巨大摧残。
可是更大的折磨绝对不是生理上的,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心理上的。滕荟冰的
脑海里巨大的恐惧感远远超出了自己被男人强jian的羞耻感,「我被一个刚才还在
jianyin自己母亲的老头插入了,我们母女两人竟然被同一个男人玷污了……」
滕荟冰被这种有着luanlun禁忌的羞耻折磨着,可是她现在唯一可做地也只有和
自己怀里的母亲一样叉着腿被男人jianyin的份了。可是没过多久,强烈地rou欲便开
始不知不觉地占据了滕荟冰最后的一丝理智与羞耻,滕荟冰惊讶这个刚才还在jian
污自己母亲的老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旺盛的精力,那根显然还没在母亲体内射过精
的jiba,夹带着炽热的高温与难以想象的硬度以及母亲yindao里的汁液,在自己毫
无设防的屄洞里自由地进出着。滕荟冰突然有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在脑海中一
闪而过,「荡妇……」。因为老男人的每一次进入都是那么地凶狠,可是他的每
一次抽出又是那样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不舍,在内心深处滕荟冰突然想让
这根jian污过自己母亲,现在又在和自己交媾的rou棍能够留在自己的体内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