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严厉一点,人家能说你虐待。你对孩子娇宠一点,人家能说你是想捧杀。你要是不怎么管孩子,人家说你意图养废。总而言之,不管你怎么做,在小孩子和其他人眼中,你这个后妈都不如亲妈,尤其他亲妈还在世。”
梁秋耳微微一顿,又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那男的前妻并没有死亡或者出国,就在本市且和他是一个系统对吧?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否会继续藕断丝连?只要他们有一个孩子在,他们的关系就不可能断掉。如果他们将来因为孩子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复合,你怎么办?”
“凉拌?”
“夏语冰!我没跟你开玩笑!结婚是一辈子的事,男人离婚了,他原价一百,现价照样能卖九十五。可女人离婚了,原价一百,现价就只能打对折,年龄越大价值越低!不是我这个女人说女人的丧气话,而是这个社会对咱们女人就是这么残忍。你可别真的因为一时昏了头,就做下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
“感谢党感谢国家,让女人离婚也可以自食其力,不一定非要再婚。”
梁秋耳额头迸出青筋,“我跟你谈的是婚姻市场上的价值,不是你怎么活。而且你能真的一辈子不结婚?多少不婚主义者,到了年纪才知道孤独的滋味有多难受。”
“搞得好像你已经很老一样。”夏语冰轻笑。
“夏语冰!”
“我错了。”
梁秋耳一股气泄出来:“算了,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吃一次大亏你就清醒不过来。希望那男的有点担当,别占了你的便宜,又把你当一次xing拖鞋扔掉。”
“喂!我没那么好欺负好吗?”夏语冰哭笑不得。
别看她一路帮出主意,但梁秋耳完全不看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