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露出鄙视、仇恨的目光。
但他等待的愤怒和仇恨并没有降临。
夏语冰柔和地拍拍爷爷苍老的手臂,“爷爷,您说的这事我已经知道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能说什么?站在她的立场,无论是批评老人还是安慰老人都不适合,她只能把事情含糊过去。
夏爷爷却像是得到了某种救赎,手都颤抖了,“小虫,你将来不用养我和你nǎinǎi,你去养你妈,是我们家对不起她,我们当年都跟畜生一样,我悔啊!”
夏语冰轻拍老人,转移话题道:“爷爷,这是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第三件是什么事?”
夏爷爷从深深的愧疚中回神,“是的,我还要告诉你其他两件事。第二件事,那个说培养你的组织根本不是警察,也不是国家部门,当年我和你nǎinǎi怕你知道你父亲是什么人,怕你不管我们,那些人突然穿着警服找上门,我们就恳请他们演出戏,假装你爸是卧底警察牺牲了,还让你不要对外说。”
夏爷爷单手捂脸,满脸羞愧:“其实你爸他根本不是东西,他有好几次都想卖掉你。那个说要培养你的组织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贩du。当年他们假扮警察跑我们家,把我们家搜了个底朝天,要找什么,还威胁我和nǎinǎi,如果不jiāo出你爸拿走的东西,就杀死我们,还要把你……拉走抵债。”
“后来你nǎinǎi害怕,就把那东西找出来给他们了。我也是那时才明确你爸爸真的在贩卖du品,你nǎinǎi拿出的是一把车钥匙,那车我只看过你爸开过一次,是辆货车。后来我被那些人押着去找那车,看到他们打开车门,里面满满的都是一袋袋的du品。”
夏爷爷痛苦:“你爷爷我当年也不懂什么是du品,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