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夏元喜当时的心理:“这三段话应该是分两个时间段写成。我详细调查过夏元喜,他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没有留下其他日记类记录。所以我推测,一开始这段,很可能是夏元喜在紧张、恐惧、不安状态下的随手记录,也算是一种发泄。当时他很可能已经拿到了照片和这张身份证复印件,但他当时应该是当做一个把柄想要偷偷握在手里,他写这段话很可能就已经起了今后有必要时可以用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来威胁或勒索对方的意思。”
付守疆一顿,继续道:“而第二第三段话,则是后来补充。我想时间应该是夏元喜带你去那个小楼之前,他出出于一种保险心理,在那段发泄话下面写了第二和第三段话,然后连同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一起jiāo给了你爷爷。他应该很清楚你爷爷的xing子,知道他不会随便打开这封信,所以他应该是想安全回来后再把信件拿回来。”
夏语冰听了他的分析,也附和道:“应该是这样吧,不过有一点,我那个爸在把这封信jiāo给我爷爷时,根本就不怕他打开看,因为我爷爷nǎinǎi识字不多,顶多就会写自己的名字和数字。如果不是这样,他根本不敢在这张纸上写要带我去立功、白养我之类的话。”
调查了那么多,加上和过去的回忆对证,夏语冰已经不再对渣爹的人品抱有希望,但毕竟是从小喜欢和崇拜过的父亲,这么亲眼看到对方拿她当货物一样看的证据,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付守疆忽然俯身亲了她一下。
夏语冰:“……干嘛呢?”
付守疆蹭蹭她的指尖:“别难过。”
夏语冰也不是特别难过,刚刚冒出芽的怨怼和难过在丈夫的碰触下几乎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