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才所救?”
“江南儒医”点一点头,道:“二十年前九曲掘宝,老朽见过令尊令堂。些须小事,不足挂齿,华公子感觉如何?没有什么不适了吧?”
提起掘宝的往事,华云龙以为“江南儒医”乃是父母故旧,连忙一整衣襟,肃容作礼道:“晚辈华云龙,参见余老前辈。”
“江南儒医”急于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华公子如无不适之处,老朽有话请教。”
华云龙暗暗忖道,这位余老前辈何以如此谦逊了。心中在想,口中却道:“迷魂药物本对晚辈不生敌用,晚辈并无不适之感,老前辈有话请问,晚辈洗耳恭听。”
“江南儒医”敞声一笑,道:“那就好了,华公子请坐。”他接着又替华云龙引见在座之人,华云龙也向余老夫人行了礼,又与“金陵五公子”道了久仰,这才坦然坐下。
“江南儒医”目光一顾儿子,道:“南儿,你将幸遇公子的事先讲一遍,免得华公子心有所疑。”余昭南听到父亲的吩咐,从头到尾又将拦截贾嫣之事讲了一遍。
讲到赶回“医庐”之际,余老夫人扬一扬手中银针,接口道:“华公子所以昏迷不醒,便是这枚迷魂药针制住了华公子的“玉枕xue”。”
华云龙听得十分仔细,闻言骇叫道:““玉枕xue”?”
“江南儒医”道:“事情已成过去,华公子定一定神,先检视一下可曾失落重要之物?”
华云龙神情大震,旁的都不要紧,唯独那防身软甲之中,藏有“玉鼎夫人”的绝笔书信,那封书信万万不能失去,因之闻言之下,忧心仲仲,急忙向怀中摸去。总算还好,软甲依旧,他大娘给他的三个药瓶也在怀中,至于防身的宝剑,随身的衣物,以及那匹龙驹,便是失落,那也无关紧要。他知道软甲未动,书信仍在,暗暗松了口气,道:“那贾嫣好似未曾晚辈的身子,宝剑衣物等倒不要紧。
“江南儒医”眉目一蹩,道:“这就奇怪了,那姓贾的女子没有不搜身的道理?……华公子,你可记得被制时的情形?”
华云龙脸上微微一红,道:“讲起来是晚辈自己大意……”他接着说出邂逅贾嫣,以至xue道被制的经过,然后又道:“晚辈自恃百毒不侵,“七日迷魂散”对我无敌,却未防她点我xue道,及至警觉,人已昏迷,至于她又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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