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墨还未睡醒,就被门外叶青衫的敲门声吵醒了,他是来和江墨道别的。
叶青衫本以为最后他和江墨会走到一起,毕竟这么多年了,江墨身边最亲近的人只有他,一切只是时间问题,直到昨晚穆川的出现,以及江墨的反应让他开始慌了,所以他不得不赶回去,把家族那边的关系网打通,不然即使江墨愿意,他的家人恐怕也不同意。
江墨按照惯例在临行前给他一个拥抱,可这一次叶青衫贪婪的想要更多,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紧她的腰身,俊脸深埋在她颈窝磨蹭。江墨皱眉适时推开了他,一贯漠然的小脸隐隐生出几分不悦。
叶青衫苦笑着说了句“墨墨你变了。”江墨笑了笑没说话。
临走前,叶青衫告诉她,她的mama何嘉昕从周太太口中得知了她的行踪,来势汹汹的找他对质。尽管他打马虎眼忽悠过去了,但看样子她mama似乎不信?叶青衫提醒江墨近期多加留意,如果真找来了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同时,叶青衫思索半响,还是决定多说一句。当时他和江墨mama在谈这事的时候,她的继父林国威也在旁边,约摸着也听了七七八八。
时隔四年,再次听到林国威这叁个字还是让江墨颤栗不已,浑身的寒毛骤然竖起,松懈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进入戒备状态。
江墨的生父是建筑工地的承包商,也就是包工头。接了泽睿地产的工程,可临近完工,那头一直拖着不打工款,底下的工人又如热锅上的蚂蚁沸腾着找他要工钱,江父没办法只能先拿自己的存款垫上然后再找泽睿地产的人要钱。可他一个小小的包工头自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从泽睿大楼的楼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可悲催的是连一分钱也没捞到,最后的安葬费还是底下的工人凑钱的。
当时年仅33岁的何嘉昕自然是不愿替父亲守寡,带着11岁的她改嫁了。没想到继父林国威竟然是泽瑞地产的合伙人之一,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人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商业大亨,人后竟然是一个令人恶心至极的龌龊猥琐男。
在林家住的那八年,是江墨这辈子最不愿忆起的时光。幸好,她拼尽全力保全了这副躯体。江墨想,现在的她,大概只剩下这副身体是干净的,不肮脏的吧?
叶青衫走之前塞给她一个手机,告诉她已经插了卡,存了他的电话号码,方便她随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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