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将之吸到双xue深处。霜棠的手被绑起来吊着,他跪坐的姿势原本让他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手腕,身体被抬高之后,全身的重量迫使屁股重重坐在两根roubang上,xue心被那圆润的蟒头撞得发麻,似乎灵魂都被撞出来身体。
高潮如海浪一样绵延不断的拍打上岸,他轻易被拍得晕头转向,白玉似的脚趾蜷起,墨发贴在汗湿的身体上,来不及吞咽的jingye顺着嘴角流到纤细的颈项上。
xue心被撞击到发麻,两根roubang带来的高潮太过恐怖强烈,霜棠身子打着寒颤,被啃咬成深色的唇瓣颤抖着,泄露出毫不掩饰的浪叫,“大roubang……撞到花心了……嗯……不行……不可以射在里边……嗯……”花xue里的roubang抽插得越发狂放,几乎次次顶到zigong,霜棠双手被缚,脚又派不上用场,无助地顶着身后人的胸膛,“不可以……嗯……执墨师兄……不可以射……呜……”
rou冠突破zigong口,剧烈的痛感连同快感交杂参合,让霜棠觉得自己有如一半在地狱,一半在天堂,他喉咙里响起困兽的低吼,十根手指紧紧掐进自己的手掌,身子向上一挣,原本紧紧贴合roubang的花xuexue口突然抽动几下,一股强劲的水流喷薄而出,将腿间的jingye冲了个淋漓。
埋在体内的roubang终于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