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油光光的rou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迭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roubang往rou蚌里突了突,
分开黏湿的rou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sao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rouxue里,气喘吁吁地说。
roubang橡根粗树枝充满了rouxue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翠芬不由得也
「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
是头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
人的胯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地活动起来,那roubang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rouxue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就有yin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吧唧」声,身下面的床板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