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颤、扭曲起来,晕晕乎乎叫唤着:「心肝!心肝!长时节
没洗个澡,不干净哩……」
「不脏!不脏!味儿还有些香!」翠芬扬起油光光的嘴来笑了笑,复又低下
头去津津有味地舔着、咂着,直舔的那roubang威风凛凛地挺立起来,好大一截树丫
子!柜子上的菜油灯盏正摇摇曳曳地发着的昏黄的光,她偏着头在痴痴地打量那
油光滑亮得guitou,咧开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软的东西!只要得俺这嘴巴舔上
一舔,准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铁牛打心眼里佩服,眼巴巴地望着女人直起上半身
来,胸脯上两大坨白花花的奶子溜溜地滚,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翠芬双膝跪在床上,跨在男人的胯上。她也不慌忙,摇了摇蓬乱的头发拢到
脑后,笑盈盈地低下头来看着,生生地将那倔强的roubang扳直了,手指儿掬了鸡蛋
大小的guitou,提起屁股来直往黑幽幽毛丛中塞。
灯光昏暗,铁牛看得不大真切,但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rouxue的口儿,是的,
就是一条滑腻腻、热腾腾的口儿,这口儿正在一点点地蚕食他的命根子,快活得
他「嘘嘘呵呵」地直叫唤,大口大口地将胸腔里燥热的空气往外吐。
「噢……」翠芬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头一甩挺起身来往后倒去,两只手掌实
时准确地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支撑已定,她便开始摇晃起来,挪着屁股前前后
后地来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湾里摇一条鸭嘴船。
女人早流了好多的yin水,一摇,毛丛下便「嘁嘁喳喳」地响,yin水沿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