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锅里已
经扑扑地在冒热气,满屋子米香弥漫开来。
「这……」彩凤的脸刷地一下通红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来,「求你别说了,
家丑不可外扬,给爹娘留点面子哩!」她说话的时候头直往下掉,把声音压得跟
蚊虫一样的细声。
「你们家还有面子?都乱成一窝儿了,这会儿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
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积下的怨恨一齐涌上了心头,「大过年的,在爹娘房间里,
你和铁牛干,就把俺当了聋子,以为俺听不见……」
彩凤挨了这一顿抢白,像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后悔自己留了
下来,嗫嚅着说:「弟妹!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是俺对不住你……」
「你说过去了,说得倒轻松,咋过去?铁牛那杆jiba就没cao过你的逼了?!
俺就是将他的jiba割了来炒吃,将你碎尸万段,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翠芬的话
连珠炮似的逼人,彩凤捧了脸夹在膝盖间不敢抬起来。她停了一会,气才顺了些,
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俺说这些,也不是为了羞你的脸!要怪就怪铁牛心
野,俺架他不住,又长根棒槌似的jiba,无论是哪个女人见了,不心跳眼热的哩?!」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着针尖,羞得彩凤恨不得扒个地缝钻下去,一双眼失
了神喃喃地说:「弟妹说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丢不开……」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起身去将焖好的饭端下灶
台来,回头满脸地堆下笑来,说:「金狗和铁牛你都cao过的,咱姐妹也比不得外
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
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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