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脸,
咬着牙骂:「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骂得好!骂得妙!」赵文山厚颜无耻地说,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无论他怎样转动着手臂向下钻,竟也不能前进分毫,
急得脑门心上的沁出了一层油汗,便软言软语地说:「秀芹,你别给俺装正经,
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
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
赵文山却一点儿不着恼,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脸,老着脸继续摇唇鼓舌:「俺
有你说的这样恶心么?男人不都一样,都是根直棒子?」趁着秀芹手上松懈,一
个海底捞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到秀芹的裤裆里。
秀芹「呀」地尖叫一声,早迟着一步!可她不能放弃,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牙齿咬得「格格蹦蹦」地响,疯了似的哭叫着要把赵文山的手拔出来。
赵文山一击得手,便憋足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钻,好不容易来到鼓凸凸的rou
丘上,上面耻毛丛丛,软软绒绒地撩得他的手心发痒,再往下,指尖便到了沟缝
的最上沿,rou团自那里开始往下凹陷,那里窝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你……都
流水哩!」赵文山得意地说。
「放屁!你摸你老娘,看你老娘湿也不湿!」秀芹又羞又气,额头上亮晶晶
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