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了血rou,从宫颈的外沿一直穿刺到中间的zigong口,然后她挑了一枚更粗更大的铁环,穿进那丰润而略硬的组织里。在我痛苦难耐却又略带兴奋的哭喊中,她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把一枚又一枚粗大的金属勾进我惨不忍睹的宫颈,我记了数,总共有8颗,遗憾的是我看不见自己rouxue的样子,但光是想象已经让我的心里荡漾着yin靡的愉悦感,梦境的荒诞法则修复着破碎的创口,yin水渐渐取代了血液,从狼藉的yindao里缕缕渗出。妮卡满足地审视她的杰作,把所有的工具放回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