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兼会计室。
四壁都是货架,摆满酒桶酒杯,还有残损了桌椅板凳。
中间只容一桌一椅。
她坐下来,他就只能站着。
云扶不想多说话,只趁着他打量周遭,倏地伸手,从他手里将报纸给夺下来。
云扶的手已经够快了,却没想到他即便是分神,却也同样地快。云扶刚抓住报纸,还没等拽下来,他已经反向上拉,倒叫云扶一个趔趄。
好大的手劲。
云扶失去重心,好歹借桌角稳住身形。指尖不经意从他掌心和虎口处滑过。
云扶便一愣——有茧。
在这个小镇上,所有来喝酒的人多是卖苦力的,所以男人掌心有茧本不稀奇。
稀奇的是他那茧的形状和部位。
——是多年握枪留下的印迹。
云扶心下一紧,霍地站起,迎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想要什么?”
果然没有猜错,他的确不是简单来买醉的酒;他分明是有目的而来,或许根本就是个赏金猎人!
他说这个天下没人雇得起他,他错了——靳家能!
别人家也许只是“富可敌国”,靳家可是“坐拥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