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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心翼翼,没能瞒过他的眼睛。
而且她在洗手池前抬眸看向镜子的姿态,太过娴熟——这毕竟不是家里,是一艘她头一回乘坐的商船,按理来说她应当对这洗手池和镜子没那么熟悉才对。
除非,她近几日经常做这样的动作,经常到洗手池前,洗手洗嘴。
想到这儿,他便笑了,笑得异常欢喜。
他高兴到伸手将白手套先生给拽过来,摁在自己怀里,也如她方才一般,像是抱着个小小的婴孩儿。
只是白手套先生却不服他,不肯叫他抱,更不适应他那生硬的摁在怀里的动作。甚或,因为猫儿的鼻子灵,它对不熟悉的气味更是不能接受,所以——白手套先生不但没有再乖乖的扮演小婴孩儿,反倒干脆直接扭头就给了靳佩弦的手一口。
就算猫儿还算幼猫,可是犬齿却也已经足够风里,人皮没那么厚,扛不住,这便登时渗出血丝来。
他登时血淋起来,大叫,“完了完了,我被猫咬了。哎呀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