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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冷下脸来,疏离道,“少帅请回吧。我在练习,不喜欢被人打扰。”
“刚刚流血,也都是因为少帅的打扰……不然,我还不至于将自己给扎出血了。”
偌大讲武堂里,以至整个靳军,乃至整个江北,有谁跟他似的,敢这么跟少帅说话?
那真是笨到家、傻透腔了。
可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说了,说完了也不后悔。
他就等着这位天之骄子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可是,少帅没有。
少帅反而乐了,抱起膝盖来。
少帅那猴儿似的眼珠子,反倒仔细打量起他的手来。
那只已经裹得跟粽子似的手,少帅是通过他自己那不高明的手法而留下的缝隙往里瞅的。
瞅着瞅着,少帅忽地叹了口气。
“你说得对,你看你都把自己那手扎得像个筛子似的了,却没见着几个出血点。”
他心下这才一惊。
就算卫生班里其他同学都是学这个专业的,其实也没几个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