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衣人随时都会把她架走,直到几秒後傅凉薄开口让那些人走远,才稍稍缓解了那些压迫感。
男人在距离女孩两个座位旁的椅子上坐下,缓缓开口:「为什麽凉笙会受伤?」
任妄雨小时候更常接触的是傅良言,而不是传说中温文儒雅的傅凉薄,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如同一池深潭,放眼望不到底,令人害怕,哪怕她有心想保护黎岁也无能为力,於是她选择老实交代,没有一丝隐瞒。
漫不经心地摩娑着手指上的银色尾戒,他看她的眼神染上了一丝讶异,「我以为你会有所隐瞒,例如维护谁。」
任妄雨摇了摇头,「即使你现在听见了我的答案,回头也会让人再调查一遍不是吗?」
傅凉薄笑了,任妄雨是聪明地让人不得不喜欢。
「你会放过黎岁吗?」
「不会。」
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不给人留下一线生机,这是任妄雨意料之中的结果,倒是不曾料到他接下来的话语。
「李大敏我也不会放过。」
任妄雨一直盯着脚下鞋尖,目光跟着白色帆布鞋的鞋带孔洞游走,好来消退一些傅凉薄带来的强大压迫感,直到这句话,任妄雨才抬头看他,眼神写满了好奇。
对於黎岁他有理由不放过,是因为她伤害的人是他的亲弟弟;可是李大敏,哪怕不是全然无辜,却也没有对谁造成实际伤害,那又为什麽?
「我做人向来护短,而我们两家又是世交,欺负你的人,我不会放过。」
「这件事我会私下处理,你好好陪他,我先走了。」男人自顾自地讲了下去,接着带上一票人离开。
现在看来,那些关於傅凉薄温文儒雅的传言也是充满虚假,无半分真实。
一连串事件最终随着傅凉笙住院被划下了休止符。
自那天起,任妄雨没有再看见李大敏及黎岁二人,像是他们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人生轨迹里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傅凉薄也确实遵守诺言,将这件事隐瞒得很好,让母亲没有半分起疑。
她的生活看似回到了原点,一切保持平衡;但是,事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也许风平浪静才是最应该提心吊胆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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