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她还是没入袋半颗球。
理智知道不是任何事都会尽如人意,例如人生之类的,但要说服自己至少球有离开原本的位置已经算是进步她还真的做不到。
就像同一道题,计算错误一次是人之常情,当计算到十次就不该有出错的理由,撞球同理该在第十次击球入袋,但是没有。
遇到不是努力就有收获的东西了,这让她很懊恼。
任妄雨将球杆放回架上,新的事物原来也不是特别有趣,是因为她无法体会其中的乐趣,还是没办法接受付出没有结果,不知道。
「不打了?」
「出糗次数你看了还嫌不够多是吗?」任妄雨没来由地有点恼。
「我并不觉得那是出糗。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那麽擅长的事物,也不是努力就会有结果,你不能要求每件事都照着你的想法走,不是吗?」方湛收起癖里癖气的样子,认真的看着她说。
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那天课堂上对峙地场景,如今他又再次轻而易举地将她看透。
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由方湛口中说出的事实,让她无法反驳。
「如果你还愿意,我可以重新教你一遍。」他再次开口。
「啊我就学不会啊!」都已经十次了,是还要怎样?任妄雨开始自暴自弃,也不懂为什麽只要面对方湛自己就无法保持冷静。
「我亲自教学,哪有学不会的道理。」
将方才任妄雨放回架上的球杆重新拿下来塞回她手中,方湛绕到她背後,她只能往前,他又靠得更近,身子已经被b到球台边,迫於无奈她只好再次运杆。
正准备击球时,一股力道控制住了球杆,动弹不得,任妄雨正想转头,耳边已经先传来方湛的吐息,灼热难耐。
「你、你干嘛?」她没敢回头。
「教你打撞球。」
脑海突然闪现前些天报纸上的头条,她想,原来有些狼师教学过火不是没可能,现在不就遇到了?◤ρΘ⒈8νíρ.clΘùd◥(yushuwu.cl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