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我一眼,戴着黑纱,二十岁的寡妇,箍着我丈夫一束头发的胸针别
在胸口。
该死的战争。他喃喃道,然后挺直了腰板,恢复了侵略军军官的身份,
联邦军队需要征用你的庄园,我建议你们离开这里去北方。
我抬头看了看其余几个人,希望能够看到一张同情的脸孔,随后无奈地认定
上尉才是我的希望所在。
我母亲病得很厉害,她没法走长路。
我不介意她留下来,一个士兵轻佻地说,她和她妈。其他人哄笑。
她得了什么病?巴特勒上尉没理他们。
应该是肺病。
上尉看了看我身后的二层楼房子。战前曾经是白色,现在灰蒙蒙的,就像南
方的一切,疲惫不堪。
她住在楼上?他问道。
是的。
你和你的母亲可以住在二楼。他转头对身后懒懒散散的士兵说,医院
设立在谷仓,这所房子是我们的连部。在楼梯口安排一个卫兵,保护奥哈拉太太
和她母亲的隐私。
谢谢你。我说道。
如果你愿意为我们做饭,我可以把军医借给你。
那实在太好了,我母亲非常需要医生。
我这就派人去叫他。
我赶紧回到屋内,把早就整理好的随身用品搬到楼上。最后看了一眼漂亮的
客厅和起居室,心想不算太坏,至少会有医生来给mama看病。
医生是个年长的男人,灰白的胡须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他很善良,说我把母
亲照顾得很好。尽管如此,mama的皮肤湿冷,嘴唇发青,每次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医生打开了所有的窗户。
我知道病人在发烧,不过天太热,多通通风对病人有好处。他解释说。
他从浸着草药的水中取出布条,稍稍拧干,敷在母亲的额头上,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草药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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