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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弈人呢?”
“老子的货还有人全都交出来,他奶奶的。”
巴托坐在寨前大空场的位置上,他今儿带了三车兄弟,一是为了拿回货,二是要出口恶气。
“老三,脾气太冲。”
说话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身穿一身改良式唐装短袖,头顶太阳帽,嘴上抽着雪茄,手指上戴满了金戒宝石,步伐稳健的从远处走来。
老爷子个子不高,身后却跟着十多位五大三粗的墨镜保镖护着,可想而知谁也不能在最后一步猜测到,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这人,便是侬都。巴托看着自己义兄走过来,便上前迎接。
“大哥,这次可是老四不做人,他不但抢我的货,还抢我的马子。”
“上个月罗湾的事我都听说了。”侬都也不偏袒谁,但是也不愿意兄弟俩因为这破档子事生出间隙,这生意上还得互相照应。
巴托拉不下这脸,罗湾的事确实是趁骆弈不在,自己先动的手。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比骆弈会来事,这四周大大小小的赌场、毒品他都做得不错。
凭什么净让老四占尽了好头,是因为五年前死掉了个干爹,侬都欠骆弈一个人情。还是因为在掸邦大其力有个本事的老相好,才能在这儿一手遮天。
侬都抽着手里的雪茄望着天,他有个认识近二十年的骆姓老友,表面上是在边境做橡胶生意,实际上合作运输货物。
七年前还正式介绍自己的义子认识,是从小培养的人才,有意继承衣钵的意思,自己人用着放心。
侬都也见过小时候的骆弈,人长大后眉眼张开竟没能立即认出,主要当时骆弈才二十出头,却掩盖不住眼底的锋芒,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经过几次非常顺利的运输,他便对这个孩子有所期待。
哪知五年前,出了那么一桩大事,三国政府军没有预警式的联合围剿,自己的武装军损失惨重,并把交接货物的老骆当成他,与老二一同死于那场战乱,就此消极了大半年。
为了弥补骆弈义父的亏欠,他便把对方认作义弟,给了对方这片殖民地,也继续承接他义父货物运输的工作,并把手里几个赌场、淘金地都交给对方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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