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住他手中之药,对他讨好道:
"春哥儿,这是舅父的药?且交与我吧。"
李二春看着眼前之人,不由得心中烦恼又起,这人却是李老汉之甥,唤做牛
吊。此人自小便偷鸡摸狗,长大后嗜赌好色无恶不沾,待他父母过世后更是无人
管教,把继承的家业全拿来吃喝嫖赌,到最后竟连结发妻子都抵在了赌场。亏得
他与叔父及时返乡,才替牛吊赎出弟妹,不想那女子回家便上吊自尽了。李老汉
见牛吊可怜时常接济于他,李二春却瞧不上此人,只觉他一个大好汉子四肢健全,
不去养家糊口,偏生做些下贱龌龊的勾当。可二春至孝,从小便是李老汉拉扯到
大,架不住叔父劝说,平日里只得躲着他,倒也眼不见心不烦。
牛吊接过李二春手中药包,跟着表兄慢慢前行,行到一个客栈边,牛吊看周
围无人,才尴尬的对李二春道:
"春哥儿,小弟最近手头有些紧锁,不知能否借小弟几两银子周转一二。"
牛吊这伎俩也不知在李二春身上使过几次,换作平日二春也就予他了。可现
下李老汉病情加重,蒙古又再次南侵,李二春心中本就烦闷,听牛吊如此说,不
禁转身骂道:
"汝这厮,平日里好吃懒做,只会问我讨钱,莫非当我是你的钱罐不成!"
牛吊见他发怒只得讪讪不言,心中却不以为然,只觉亲戚间借几两银子乃是
小事,等自己在赌坊时来运转,便能千百倍的还他。见二春不借,牛吊便起了偷
盗行窃之念,当下一双贼眼滴溜溜的转动,盘算着城中哪家哪户富足有财。李二
春如何不了解这个表弟,见他贼眼闪烁,说不出的猥琐不堪,便知他心中所想何
事。二春无奈下,只得扯着牛吊来到客栈后院处,语重心长对着他道:
"吊哥儿,不是为兄不借与你,你也知叔父每日都要服药,为兄的俸禄全花
在此。你也莫起那歹念,现下大军集结,城中更有不少禁军防备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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