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考虑着用语,“如果是旁人想要伤你,以平予你未习内力,这一击该当早要了你性命;若是不存杀意,但这一招却是存心狠毒,诡异之气盘结难袪,显是敌意深重,这…这可就奇了…”
“启禀师父,”叹了口气,赵平予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水,在坑巴之间蜿蜒而下,“这股阴毒异气是平予胎里带来,敌人性子阴毒,在平予先母腹上一击,好…好教平予受苦难挨…”
“难为你了…”知道赵平予虽说的轻淡,但泪水难抑,背后显有着无尽苦楚,元真子也不追问,只是有些疑义,还是非得先弄清楚不可,“但若是胎里带来,这一记恶毒招法,和常人体内气脉运行大不相合,有伤真元,加上你身具的‘九阳脉’阳气较盛,和这股异气更是格格不入,若非奇人异士相助,光是这其中阴阳气息相互冲撞波澜,伤及体脉,平予你该当…该当…”
“该当活不过十岁,没错…”赵平予淡然一笑,接下了元真子的话,“在平予十岁的时候,因缘巧合之下遇见一位异人,在平予体内用药,逼住了毒性,是以平予才能残存至今。那也是平予的头一位师尊,他虽后来一直不曾出现,但平予仍奉他为师,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原来如此。”元真子轻轻吁了口气。虽只是短短几句话,但光观他的神情,便看得出来赵平予对当年为他续命的那人极其尊崇,对体内隐伏的毒性一无所知;不过说句实话,元真子自己对赵平予体内的状况,虽说已经弄清楚情形了,但该如何解决,以他所学,却也是毫无头绪。
更麻烦的是,元真子甚至不知道,那异人在赵平予体内留下的那丝毒性,到底是不是逼住阴毒所必要的,他自是更没有立场说出来,若解了毒后反害了他,那时他可不好交代,于心更是难安。幸好赵平予已是自己的弟子,只要他好生调治,该可逼住那阴气和毒性不发,至于该怎么彻底解决,那就只有看日后的机运了,“那我们就先回山吧!先介绍你给你师姑认识才是。”
“原来如此,”听完了元真子的转述,玉真子心中可紧张了,虽说元真子现在好端端地坐在眼前,但只要一想到他曾面对云飞源这等黑道高手,面临性命交关的艰险关头,玉真子的心可当真揪成了一团,紧张的心差点儿要从胸腔跳出来,“原来还有这么层典故,看来平予来历不小,绝非泛泛之辈,应该不只是个小乞丐这么简单。师兄,这段路上你可曾盘过平予的出身来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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