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依靠。他倒是信得过赵平予的作风和沉稳,以他向来的性格和头脑,绝难为人所惑,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来,但看他才一入门,竟就下跪请罪,心中也不禁忐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着急?
“徒儿…”咬了咬唇,赵平予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徒儿原姓邵,先父就是‘铁掌归元’邵华中,是为了寻找先父下落,才投入玄元门下。请师父责罚徒儿隐瞒之罪。”
“什么?是…是真的吗?”听的他差点儿跳起来,连身边的玉真子也是吓了一大跳的表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赵平予竟就是邵华中的独子。元真子虽听说过邵华中有一子单名予,却以为邵华中武功既高,其子武功必也不弱,却没想到竟会是赵平予这般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
“是…”赵平予闭上眼睛,眼角的泪忍着不肯流出来,“这次平予入武夷山,找到了先父和师兄的下落。先父和师兄堕崖之后吴越同舟,彼此怨仇已解,特命平予回山之后向师父禀明…”
“胡说!”虽已脱离了玄元门,但郑平亚和杜平殷十几年的师兄弟,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愈听愈火,“正邪不两立,大师兄虽和邵华中一同落崖,但他向来分得清正邪是非,怎会和邵华中一丘之貉,解除怨仇?分明是你寻到大师兄之后,和邵华中同谋害死师兄,还要巧言搪塞!”
“别胡说了,平亚!快向赵少侠道歉!”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出言制止郑平亚的不是元真子也不是赵平予,而是一直旁观的尚光弘,只见他气的脸红红的,彷佛这句话伤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师…师父…”听的整个人都呆了,但郑平亚倒服这新拜的师父,只得闭嘴。
“大约三十年了…”叹了口气,尚光弘望了元真子一眼,等到元真子点头示意之后,才说了下去,“当年为师已经成名许久,因细故和一个少年人发生争执,那人虽是败在为师手下,却败的光明磊落,为师也很看得起他,还指点了他两手。虽是一别之后,各自天涯,但华中仍是为师看得起的人之一,他死后清名不容你恣意污蔑!以华中的性子,这么卑劣的事他才干不出来!”
慢慢地走下座来,扶起了赵平予,元真子嘴上浮起了一丝苦笑,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平予放心,元真也信你。一来你性子温厚,不会做这等卑鄙之事;二来若当真是你所为,你也不用就此说明,当地之事仅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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