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断奶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挤,奶水一多了便很胀、很不舒服,所以你用力点。”
“好的。”
得到命令,铁浪近乎疯狂地搓弄着海露rufang,乳汁流射得到处都是。
海露则呈M字蹲在那儿,双手撑着床,上下运动着,roubang摩擦yinrou而生起的热度都快将她融化了。她已经迷失在交媾的海洋中,不愿再回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yin荡。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性爱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将精力都放在守卫独石城上,所以他们很少zuoai,做的时候也是采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而且每次zuoai时海露都不愿意发出声音,只有在做完后才会和徐平说话。徐平的持久度很差,没几下便射出,越到后来,海露越得不到满足。在徐平还未变成太监之前,她就几乎已没有和他进行房事,变成太监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这些原因都为海露此时的放荡埋下了种子,不过在性爱方面,只要彼此都能得到满足,又何必去在乎谁更yin荡呢?
半刻钟后,海露已没了力气,趴在铁浪胸前喘息着。
“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什么姿势?”
海露好奇道。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我们到床下,你扶着桌子把屁股翘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
“不要!”
海露当即拒绝,道:“我才不要做出那么低级的事。”
铁浪有点失望,海露却补充道:“不过,今天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做一次可以,但绝对没有下次噢!”
铁浪走下床点燃蜡烛,海露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