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去用大手一把拽开母亲的短袖翻领女衬衫,衬衫纽扣全
被拽掉,两只白兔跳了出来,他兴奋了,用力地攥着母亲的两个rufang。
母亲疼得叫了起来,但心里却感到幸福:这几年连疼都盼不到。
书记又手忙脚乱地解母亲的腰带,女性的性征全部露出来后他像进攻敌人阵
地那样发起了冲锋,母亲象小姑娘似的听任他摆布,他的斤体重压得母亲
喘不过来气,他的卤莽动作使母亲并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亲觉得这毕竟像个好
男人呀。
母亲从此成了冶金局书记的情人,每个月两人都幽会一两次,这种关系
断断续续一直到92年书记调到中央工作才结束,这期间母亲挨过书记夫人
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内疚,但她看到书记夫人那粗俗傲慢的言行后觉得没有必要
同情这种人。这期间母亲也由青年不
知不觉中步入中年。
三、母亲的忘年之恋
94年已过不惑的母亲升任副总工程师,单位委派一名刚参加工作不久
的26岁大学生秦某来给母亲作助手,这是一个英俊潇洒,身材瘦削的哈尔滨小
伙子。小秦对母亲非常崇敬,他勤勤恳恳地为母亲做助手,给工作繁忙的母亲带
来了很大便利。
那时候刚刚开放的中国交谊舞盛行,母亲年轻时是文艺骨干,华尔兹跳得好
极了,但多年不跳了。元旦单位发了舞票,母亲拿着两张票要父亲同往,父亲太
不理解女性,他自己不去就是,竟还讥讽母亲是老来俏,母亲很伤心,她决定把
舞票送给小秦,让他领女伴去
可小秦说:“我哪来的舞伴?林总您能否临时作我的舞伴?”
母亲为了和丈夫赌气,就带着小秦去了文化宫,小秦在大学里也是舞场高手
,母亲和他配合得很默契,两人跳得尽兴忘了时间,母亲回家时都是凌晨一点了
,父亲还没睡,他很恼火母亲的晚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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