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崽招招手,“到爷爷这里来。”
蛋崽转了转蛋壳,就好像转头看了看他,静默片刻,跳到了冷风手里。
听到爷爷这个称呼,许宴差点没反应过来。
自家老爸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竟然就做爷爷了,可转念一想,他也才二十岁,这不也做爸爸了吗?
手下的身体有些僵硬,许宴立刻收回了注意力,“安然,感觉怎么样?”
安然摇摇头,“没事,能忍受。”
许宴的亲吻落在他的额头上,“痛痛飞。”
安然注意到冷风的视线,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感觉。
地下传来击打声,不时有电光闪过,看起来战况非常激烈。
许宴抬抬下巴,“你把安息叫过来是想让他们狗咬狗?”
话糙理不糙,北溯和安息一样是个疯子,为了他心里的家族大义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完全不把冷家以外的存在当平等的物种看待。
冷风起身,手里撸着蛋崽,表情严肃,“不这么做,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
这一阵疼痛缓过去,安然想到安息说的话,问冷风:“为什么安息说他也中过同样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