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全是裴其姝自己的心理作用,裴其姝知道。
但知道是一回事,这种奇妙的感觉,能影响着裴其姝作定最后的决议却是另一回事了。
裴其姝作了最坏的打算,再不济,也不过是她一个人养孩子罢了。
小童听罢大惊,一时以为公主与驸马之间起了什么矛盾,再想着自己被派来公主府几个月,驸马过来的次数寥寥无几,顿时自觉明白了些什么,颇有些同仇敌忾地恨恨道:“当然行,公主是金枝玉叶,公主的孩子是皇室血脉……我们本也不用去多靠着驸马什么!”
裴其姝顿了顿,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多看了小童一眼,知道她误会了,但也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是好,干脆在心里没多少诚意地赔了左静然句不是,定了定神,平静道:“你说的是,这事……先前不知道便算了,如今知道了,收拾收拾,递帖子入宫知会了母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