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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到系上什么都不懂,我一脸懵样就回到了宿舍隔天早上,明明昨晚没印
象做了什么绮梦却画了整条内裤的白色印记,彷彿正说明了这琴房里到底在练什
么琴。
今天是我的主修课,我从国中开始就是个吹笙的,我们专科生经常这样同一
批学生这样上来,尽管不见得完全同校但或多或少是从以前就认识的。
上课时我老师派了一项差事,叫我去协演柔姊的双笙二重奏,在我们系上有
个习惯会直接在学长姊的名字后面叫哥或姊,或是直接叫姊姊,就好像家人一样。
而这位柔姊大我两岁是和我同个师承上来的,在来到这所学校换了主修老师,
自然就被这样内订。柔姊在高中时候就是他们班的班花,尽管如此长相清纯的她
却没有接受任何一位肖想天鹅屁的癞蛤蟆的奉承,然而到我上大学我们已经有两
年没见。
上完主修课我习惯直接接着练琴,而柔姊是接在我后面上课,正在我练得正
顺手时忽然有人敲了我琴房,开门一看原来是刚下课的柔姊。
「哟~你在练琴吗」
「是啊柔姊,老师派我协演你的二重奏,给一年级这么大担子真不怕砸招牌」
「安心,人是我点的,毕竟大家同一个老师,你的程度到哪里我知道」
「你可以陪我合合看吗,我真的怕会砸了演出,想早点开始」
「当然可以啊,我现在很闲」
就在姊姊关上门之际,我似乎瞄到他的眼角闪过一抹yin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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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其实这首曲子只是吃的点力度,其实还蛮简单的」
「看吧我就说你可以」
「欸话说昨天伸二叫我要多喝蚬精是为什么啊」
「因为你会被我榨乾啊」
「什么你……」
「就当作是给你的一个小奖励,才天试谱就可以和我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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