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头看到了西装革履的白崇。
温文耀一下子站了起来,“老师。”
白崇冲他笑笑,“阳羽也在?”
温文耀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他说:“老师,您没坐车?”
白崇说:“那么近距离,我直接走过来的。”
餐馆门口不断有学生经过,有认识白崇的也有认识温文耀的,看他们两个站在街边说话都不敢靠近了,只敢远远打量。
温文耀说:“老师,先进去说话吧。”
白崇却不着急,他说:“我记得你说过有话想要和我说的。”
“现在?”温文耀诧异地问道。
白崇说:“难道已经开饭了?”
温文耀连忙摇头,“还没有,那我们要不要去走走?”
白崇点头,“走吧。”
白阳羽隔着玻璃门看到白崇与温文耀站在外面说话,他一直紧张地盯着他们,直到看见他们两个要离开,下意识就想要追出去。
刚好宋文然把文倩送去睡觉,从里面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叫住了白阳羽:“阳羽!”
白阳羽回过头来看他。
宋文然说:“你别去了,让他们聊聊吧。”
白崇和温文耀沿着这条道路往前面慢慢散步,温文耀向白崇说了许多心里的烦闷,这些话他没有对别人说过,白阳羽也好,宋文然温文浩也好,他始终记得自己是老师是大哥的身份,只有面对白崇的时候,他才是一个晚辈是一个学生。
白崇突然也意识到,温文耀同样是个自幼没有得到父母关爱的人,他内心敏感脆弱,需要长辈的引导。也许适合更适合温文耀的应该是个比他成熟的人,可是他却遇到了还像个孩子似的白阳羽。
在温文耀问他:“老师,您不介意这样复杂的关系吗?”那时,白崇只是笑了笑。
随后他问温文耀:“你打算和阳羽分手吗?”
温文耀一愣,仔细想过之后他说:“我不打算。”
白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