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搬到了露台,打算等会儿开始生火。
白子期在床上躺着也没觉得有什么睡意,他翻来覆去一会儿,干脆起了床走到窗边朝下面看。见到白阳羽正把装在盘子里的rou串和排骨串从厨房里拿出来放在圆桌上。
他忍不住在二楼喊道:“有鸡翅膀吗?”
白阳羽抬头看他一眼,并不打算搭理他。
宋文然却是回答道:“感冒了不能吃鸡。”
白子期莫名其妙,“谁说感冒了不能吃鸡?”
宋文然对他说:“我妈跟我说的。”
白子期立即反驳道:“我爸说那都是胡说八道的!”
宋文然本来就在逗着他玩,这时笑了,大声说道:“有鸡翅膀,你要不要自己下来烤?”
白子期在窗户边趴了一会儿,他原本想说白阳羽在他就不下去,可是内心里又实在忍不住想要下去,最后激烈jiāo战,还是决定先下去了再说。
白崇确实准备了鸡翅膀,不过这时还没有串起来,看白子期下来,把一盘鸡翅膀放在他面前,叫他自己串到钳子上。
白子期想要抱怨,他都是病人还要做事情,可是白崇把东西jiāo给他就离开了,其他人也没过来关心他,他便只好拿起鸡翅膀老老实实地往钳子上串。
刚刚动手不久,宋文然给他拿了件外套来披在背上,说:“注意保暖。”
白子期转过头看他一眼,把外套给拉紧一点。
晚上动手烧烤的主力还是白崇,其他人倒了啤酒,围坐在圆桌旁边等着吃。
白子期有点精神不振,趴在桌子边上,盯着烧烤架上面的火光发愣。宋文然给他端了一碗小米粥放在面前,说:“你爸爸专门给你做的。”
白子期的视线转移到了白崇身上,小时候总是觉得父亲非常高大,沉稳有力道,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后来年龄慢慢长大,失去了母亲,亲身经历了外公对父亲的谩骂和指责,他开始觉得父亲的形象在逐渐崩塌。
今年他十七岁了,明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