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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虢的两只手死死地捏住了她的手腕:“没了鹰,你就只是个弱女子,懂了这个道理么? ”
塔珠咬牙又是一拽,白皙的手腕被捏得通红,任凭她如何使劲,仍旧挣脱不得。
萧虢低笑了一声:“若是懂了这个道理,你就出宫去。”
塔珠眨了眨眼,忽而一笑,猛地抬膝踹向了他的下腹处。
萧虢被她踢中,浑身一僵,痛得立刻甩开了她的手腕,向后退了数步,倒在软榻上,面色发白道: “你....” 痛得他再说不下去了。
塔珠揉了揉又麻又痛的手腕:“都跟你说了,若是胡言乱语,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居高临下地看他: “懂了这个道理么?”
萧虢咬紧牙关,深吸了几口大气,见她洋洋得意地站在原处。
顾盼流转,红衣似火,整个人鲜明得就像个烈烈火坑。
“你..... ”他终于缓过劲来,“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礼义廉耻?”
“不懂。”塔珠走到榻前,伏低身去看他,见他额头上都出了汗,不由惊奇道,“真的那么疼么?”
萧虢急促地吸了两口气,见她一脸好奇,苦苦压抑住胸中恶气:“我念在你无知 ,不与你计较....
”
屋中光线昏暗,塔珠仔细地看了一眼萧虢。
眼神极其专注,睁大的深褐色眼睛有光一般,凑到他脸前,令萧虢心中一惊,却听她忽然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娘兮兮的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