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无,他的阿姊就没了。
翁朝不知道,阿姊临死前可有恨过她的父亲,但翁朝清楚,婶婶和阿姊二人,都是为叔父死的。
明明灵堂中,叔父也悲痛欲绝,甚至失声痛哭。
这样的惨烈教训,这样的痛苦,缘何他就能放下,甚至还惦记着那把椅子呢?
翁朝实在不明白,难道那个位子,会比至亲之人还要重要吗?
所以,此刻的翁朝实在拿不出好涵养,也不理会翁翡的诘问,只怒而反问,“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和这魏见微在合谋不该谋之事?”
翁翡静看他,“你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
他这样淡然的态度,反而让翁朝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一时又是悲痛又是愤怒,“还不够吗?你还不明白吗?不是你的,就注定不会属于你,付出那样大的代价,为何你就是执着于它?婶婶和阿姊的死,难道你都忘了吗!”
“你懂甚么?!”提到妻女的死,翁翡忽然猛地站了起来,厉吼出声,像残戾的狮虎,凶凶赫人。
这对叔侄俩在这一刻相对而立,各自都有一双微红的眼。
但仅是这么一瞬,翁翡就收敛了失态,只是也不复方才的温和,“该失去的,我都已经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