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沧州并不产松油,确切来说,沧州连松树都没几棵。因为用起来并没有更方便,也不会香许多,连沧州商户都不会去特意进松油买卖。
这样大量的松油,必定是凶手从其他郡县特意带来的。
翁朝眉头一抖,立刻吩咐,“去查近日进城时携带了大量行李的人,全都报上来。”
魏隐抬手,沉思了会儿,补充道:“一般而言,一个月前是百姓采集松油的时节,如果要采集、装罐,再从别处运送到此,至少需要花费半月,只需查近半月的人。”
翁朝有些意外,顺口说了句,“王爷还懂这些。”
无意义地抬了抬嘴角,魏隐也不准备特意解释,这些东西,都是当初跟着翁翡学的。
吩咐完此事,秦致又道:“方才我说的那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胡家应该还留有活口,逃了出去。”
“甚么?”“当真?”“秦正卿,这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瞬间,周围的议论声纷杂起来,好些人都凑到了秦致身边。
秦致微微一笑,“不错,千真万确。逃出的这个人应当年纪不大,十六七岁,受了点轻伤,而且是在大火前逃生。”
他说得如此肯定,紧接着又列举出了种种证据,叫人不得不信服。
“所以,先分一队人去找胡家这个幸存之人,最为关键。”
语出,翁朝当即也顺着他的话又分了一队人出去。
待周围衙役都散去各自办事,三人慢慢沿着胡家庭院走着,魏隐才突然出声,“你方才说留有活口,可是假的?”
秦致双目一眨,和他对视了会儿,才道:“瞒不过王爷慧眼。”
如果是真的,他就不可能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翁朝此前也有些怀疑,正皱着眉思索,听二人一说,才恍然过来。
恰时,几人走到了云姜藏身的大树下,周遭已然无人,秦致正色道:“使君,有件事我和王爷也是刚刚知晓,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甚么?”翁朝直觉这很重要,也严肃了脸色。
“你该知道,朝廷另派了一队人去山东那边查案,为的就是那十万两黄金。”
“是。”
“如今,那十万两黄金的线索也断了,随同去办案的少卿传信予我,说刚查到了和黄金案有牵连的山匪,前几日,整座山都被烧毁了。”
又是大火!在场之人,都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个共同之处,莫非这两个看起来毫无干系的案子,竟然还有牵连吗?
云姜一顿,立刻反应过来,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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