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反对,你知道为何吗?”
魏隐慢慢地,摇了摇头。
“男子汉大丈夫,有情有义固然是好,但也绝不可消沉至此。善善若还在世,看到你这副模样,你当她会感动,还是道你愚蠢?”翁翡转过身,重新看他,“那个孩子的存在,若能叫你有丝慰藉,要便要了,但绝不可因此迷了心智。也不要想什么替身之说,无人能代替善善,也无人可以代替善善,如此做,才是真正叫我失望,知道吗?”
翁翡轻轻的声音,却叫魏隐从挣扎中彻底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像是从花团锦簇的云端,被扯了出来,回到冰冷的世间。
从在沧州见到少女就开始混乱的情绪,被翁翡一席话理清,拨云见雾般,看见了真相。
今日看到的种种相似,甚至重合之举,在魏隐脑中,甚至都成了他期盼之下的幻想。是了,那到底是事实,还是幻想,他自己不是应该最清楚的么?
早在十五年前,他就出现过这种幻觉了。
魏隐看向翁翡,却没注意到,自认为清醒的目光,在此时,是略为失焦的,神智,也依旧恍惚。
他沉默了很久,脑海中陷入甚么而无法自拔。
恰时,翁翡轻咳几声,魏隐立刻回神,为其抚背倒茶,“您要注意身体。”
“老毛病,不碍事。”
魏隐向翁翡道谢,并道:“伯父所言其实也不尽然,我并非因云姜之故,才会鼎力相助。”
他这时候,似乎又正常了,道:“我自幼失怙失恃,若非您援手,至今还不知会成甚么模样,您的恩情于见微如再生父母,非倾力不能以报。云姜逝后,见微本就再无所求,若能帮上伯父,也算不负您的大恩。”
常人都道长义王人情淡薄,若听到他这番话,定要颠覆对他的印象。而翁翡,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的表面与内心,实为冰霜与热血,寻常人,根本无法看透。
若是被他在意的人,轻易便能搅动他的心绪。
翁翡道:“等此间事了,想做甚么便去做罢,不要再压抑自己。”
“是。”
魏隐离去后,外面守候许久的老者才走了进来,浑浊的眼抬了起来,“王爷今日似有不同发现,主子为何不让他说完那些话?还要点上这香?”
这香,不至于扰人心智,但对付在主子面前毫无防备的长义王,是足够了。
“说了又如何?”翁翡问他,“让动摇的人,又多一个吗?有甚么意义。”
“唉,我本也想让他轻快些。但大事在即,已经没有容许他再沉迷过去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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