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为她着想。
喝下一口热茶,云姜偏头,看着魏隐轮廓分明的侧脸,第一次起了好奇。魏隐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奇妙的感情,能让他到现在依然不变。
把茶点丢入口中,云姜咬出了嘎嘣嘎嘣的清脆声,令魏隐和老僧同时看来,又同时收回视线。
“女施主喜欢,这里还有不少。”老僧推出一个篮子,随后起身领魏隐去了后屋,让他写下一字。
定下心,魏隐抬手,笔走游龙,纸上慢慢显出一个“必”字,力透纸背,潇洒字体中透出强势,最后一点,却又意外得温和。
老僧敛了笑,那双浑浊的眼有瞬间似乎透出精光,站立在原地像木头一样僵硬地看了许久。
他最后道:“心有桎梏,不得善终。施主,你不该写这一字的。”
魏隐握了握拳,压下心间骇浪,“你看得可准?”
“准不准,放在每人身上都不同。”在说出那八个字的时候,老僧的脸,仿佛又凹进去一点,“尘世轮回,本就是上苍厚爱,若再强求其他,就是浪费上天给的机会。”
话落,魏隐像受了重重一击,身体摇晃了下,连日来通宵达旦的后遗症在此刻显露了出来,他感到一阵头晕。
不得善终,他为云姜算的这一字,那不得善终的是……·
离开小木屋的时候,云姜感觉得到魏隐心情极差,脸色铁青,老僧亦是形容不佳。她几乎以为,他们在里面打了一架。
“多谢。”道出这两字后,魏隐就步上了回程的路。
魏隐的沉默让楚生都颇为心惊,偶尔一抬眼,看到的就是自家王爷充满血丝的双眸。他很想问一问翁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云姜自己,也是万分茫然的模样。
虽说带了她来,但她更像个摆设,只有临走前被那老僧围着转了好几圈,口中念念有词,递给了她一个香囊。
她打开看过,香囊中除了零星药草,就是一道符纸。老僧嘱咐她外出时香囊不可离身,至少这三年都是如此。
三年,一个对她来说极为敏感的时间。
直到回了杨府,云姜的手还在无意识摩挲香囊。
“陛下戴的什么香囊?”子玉问,“味道涩苦,莫非是药囊?”
“嗯,据说能养气凝神,子扬怎么不见人影?”
“喔,他在做叫花鸡,说是看见府里厨房做了,他也想吃,就找人要了两只鸡来,非学着自己做。”提起子扬的时候,子玉撇嘴,不是很有耐心,无论从哪方面看,两人都注定不对付。
云姜决定去看看这孩子。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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